習近平在福建（十）：“習近平同志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班長和領路人”（下）

采訪對象：金能籌，1941年10月生，福建閩侯人。1983年2月任福州市委常委兼市委秘書長。1984年3月任福州市委副書記，其間先后兼任市委秘書長、市紀委書記、市政協主席。1993年2月任福州市市長。1995年5月任福建省政協副主席兼省委統戰(zhàn)部部長。2010年5月退休。

采  訪  組：邱  然   黃  珊   陳  思

采訪日期：2017年6月8日初訪，7月10日再訪，2020年1月7日核訪

采訪地點：福州市金能籌家中，福州市芳沁園，福州西湖大酒店

采訪組：請您講講習近平同志在福州工作期間制定實施戰(zhàn)略規(guī)劃的情況。

金能籌：1990年以前，福州市作為中國首批對外開放的沿海城市，競爭力和其他省市存在一定差距。習近平同志主持福州市工作以后，高瞻遠矚，以科學的眼光，集思廣益謀劃福州的發(fā)展。他親自牽頭，開展福州發(fā)展戰(zhàn)略研究，制定《福州市20年經濟社會發(fā)展戰(zhàn)略設想》。在這個過程中，他強調調研是工作思路的源泉，是提高決策水平的有效途徑。當時，全市組織了1600多名干部，圍繞581個課題，深入基層開展調研，北上南下到國內許多先進地區(qū)考察取經，形成367篇調研報告。之后又邀請各個領域100多位專家學者進行論證，組織市直機關、縣市區(qū)領導、市直大中型企業(yè)領導和基層的同志，開了幾十場征求意見座談會，還通過晚報發(fā)動了3萬多名市民參與問卷調查。這個“萬人問卷、千人調研、百人論證”的過程歷時半年，《福州市20年經濟社會發(fā)展戰(zhàn)略設想》十易其稿，經市委六屆六次全體(擴大)會議審議通過，為福州未來3年、8年、20年經濟社會發(fā)展描繪了清晰藍圖，所以稱作“3820”工程。這個戰(zhàn)略構想符合福州的實際情況，促進福州由濱江型城市向濱海型城市跨越，由河口港向海濱港發(fā)展，工業(yè)經濟也加快向江陰、羅源灣兩個港區(qū)南北兩翼集聚。現在回過頭來看，“3820”工程的戰(zhàn)略目標已經如期實現，而且與實際發(fā)展完全吻合。

這個戰(zhàn)略構想形成以后，“閩江口金三角”經濟圈、建設國際化大都市等戰(zhàn)略構想隨之應運而生?；趯κ澜缃洕l(fā)展格局和趨勢的深刻洞察，習近平同志開始構思“海上福州”發(fā)展戰(zhàn)略。“海洋”這個關鍵詞在實施“3820”工程、建設“閩江口金三角”經濟圈實踐中，早早被提上議事日程。1994年5月26日，福州市在平潭召開建設“海上福州”研討會。當年6月12日，市委市政府出臺《關于建設“海上福州”的意見》，在我國沿海城市中最早發(fā)起向海洋進軍?！兑庖姟访鞔_提出：“福州的優(yōu)勢在于江海，福州的出路在于江海，福州的希望在于江海，福州的發(fā)展也在于江海。”思路和方案清晰了，全市上下以“馬上就辦、真抓實干”的精神，比學趕超、力爭上游，很快沿著這個思路和方案發(fā)展起來了。在習近平同志親自領導福州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6年中，福州經濟年均增速都在20%以上，經濟總量從全國省會城市第12位躍升到第9位，財政收入翻了兩番，福州進入發(fā)展最快的時期，成為東南地區(qū)改革開放的一面旗幟。這個時期的工作，奠定了福州20年快速發(fā)展的堅實基礎。習近平同志在福州的一系列探索和實踐，已經成為福州的寶貴精神財富，成為引領福州人民不懈奮斗和追夢的源源不絕的動力。

采訪組：習近平同志有很開闊的國際視野。請您講講他在任期間的“鼓嶺故事”，還有他推動福州與美國塔科馬市結成友好城市的經過。

金能籌：鼓嶺的故事，現在已經廣為人知了。1992年春天，習近平同志從《人民日報》上看到一篇文章《啊!鼓嶺》，說的是一位美國老太太伊麗莎白，對中國一個叫鼓嶺的地方充滿眷戀和向往的故事。伊麗莎白的丈夫彌爾頓·加德納，生前是美國加州大學的物理學教授，1901年隨父母來到中國福州，在這里度過了快樂的童年時光。1911年，加德納全家回到美國，此后幾十年里，加德納一直想回到中國看看，但因為種種原因，直到去世前也未能如愿。后來，伊麗莎白在中國留學生幫助下，了解到丈夫心心念念的“鼓嶺”就在福州市，渴望替丈夫圓夢。習近平同志讀完這篇文章，放下報紙后就通過對外友協邀請加德納夫人來榕城訪問。她來的時候，習近平同志親自接見她，還送給她一個工藝品花瓶作為禮物，并授予她“福州市榮譽市民”的稱號。這一舉動，令這位美國平民老人非常驚喜、非常感動。

習近平同志主持福州市工作期間，還直接推動了福州與美國華盛頓州塔科馬結成“姐妹城市”。這件事情的緣起，要從1993年10月在福州市舉辦的北美建筑博覽會說起。時任塔科馬世界貿易中心執(zhí)行董事的考妮·培根向我轉交了他們的市長寫給福州市的一封信，信中希望能與福州結成友好城市。習近平同志知道這個事情以后，于當年11月3日，率團訪問塔科馬市，并與市長魏可人親切會談，探討建立友好城市的可行性。訪問期間，習近平同志考察了這座城市的城市規(guī)劃、文化、教育領域的具體情況。之后，在他親自推動下，友好城市的締結進展非常迅速。

1994年11月，培根女士作為塔科馬市長魏可人的全權代表訪問福州，當天就簽訂了友好城市協議。那天，我代表市政府簽字，習近平同志與美國駐廣州總領事作為見證人出席簽字儀式。從此以后，兩座城市在教育、文化和體育運動等領域展開了密切交流?？梢哉f，福州與塔科馬兩市的友好合作，是習近平同志一手推動并完成的。

那個時期，中美關系正處于低潮。習近平同志通過這些工作，增進了中美兩國的民間交往，也為中美關系的發(fā)展作出了貢獻。

采訪組：習近平同志到省委工作后，分管統戰(zhàn)工作，您當時任省委統戰(zhàn)部部長。請您具體談談當時統戰(zhàn)工作的開展情況。

金能籌：1995年，習近平同志任省委副書記，分管的工作包括統戰(zhàn)，我任省委統戰(zhàn)部部長，有幸繼續(xù)在他的直接領導下工作。習近平同志對統戰(zhàn)工作非常了解、非常重視。

我任省委統戰(zhàn)部部長時，前任部長已經調離5年了，統戰(zhàn)部原來老的辦公樓拆掉了，辦公室都是借用的，只有一個副部長主持工作，在社會上也沒什么影響。而福建省是統戰(zhàn)大省，海外閩籍僑胞、臺胞多，非公經濟人士多，統戰(zhàn)工作面寬、線長、任務繁重。

習近平同志的父親習仲勛同志是我黨統戰(zhàn)工作的卓越領導人。習近平同志耳濡目染，對統戰(zhàn)工作也非常熟悉、非常重視。在他的領導下，福建統戰(zhàn)工作很快擺脫了原來的被動局面，進入一個大發(fā)展時期。開展工作之初，習近平同志深入調研。1996年，省委召開全省統戰(zhàn)工作會議，全面部署統戰(zhàn)工作，習近平同志在會上作了報告。會后，省里還下發(fā)了《中共福建省委關于進一步加強與民主黨派無黨派代表人士合作與協商的意見》。

這個會開得很好，內容豐富，意義重大，解決了許多問題，而且把統戰(zhàn)部門的各項工作重新“激活”了。很多“老統戰(zhàn)”反映，習近平同志這么重視統戰(zhàn)工作，開這么大規(guī)模的統戰(zhàn)工作會議，部署得這么全面，在福建的統戰(zhàn)工作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這次會議之后，習近平同志對統戰(zhàn)工作持續(xù)密切關注。他多次召開座談會，邀請各界黨外人士參加，舉辦聯誼交流活動。在這個基礎上，他把很多工作加以制度化、規(guī)范化。

在習近平同志的倡導和推動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制度建設在福建取得了突破性進展。建立了省委領導與省各民主黨派、工商聯負責人、無黨派代表人士聯系交友制度;黨外人士通報會、協商會、“雙周座談會”等制度進一步健全;省政府成員會議和有關經濟工作專題會議邀請民主黨派負責人列席形成制度;邀請民主黨派負責人參加重大外事活動實現突破;省政府部門與民主黨派的對口聯系進一步加強;邀請民主黨派、無黨派人士代表擔任政府部門和司法機關特約監(jiān)督員形成制度;民主監(jiān)督工作制度化、規(guī)范化。習近平同志還積極支持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代表就全局性和戰(zhàn)略性問題以及人民群眾關注的熱點難點問題進行考察調研。他還多次親自召集省有關部門負責人會議，聽取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的調研成果匯報，要求認真研究并反饋情況。在他分管統戰(zhàn)工作期間，每季度都組織民主黨派成員到省內考察調研，每年組織一次到省外學習考察，為他們參政議政創(chuàng)造良好條件。

習近平同志非常重視抓好黨外干部的培養(yǎng)和選拔，為他們創(chuàng)造良好工作環(huán)境，并親自指導，統籌考慮。在他主導下，100多名黨外人士成為考察對象，其中有一些同志后來走上了重要領導崗位。

習近平同志還主持制定了“1996年—2000年全省統一戰(zhàn)線干部培訓計劃”。在他直接領導和具體指導下，全省各級黨委和統戰(zhàn)部從基層抓起，加強黨外干部培養(yǎng)工作。在1999年福建縣級換屆中，全省有61個縣區(qū)選出黨外副縣區(qū)長，占縣區(qū)總數的71%;一批黨外干部也走上了縣區(qū)政協的領導崗位。此外，他還指導推動黨外干部擔任政府部門領導職務，省市縣政府四分之一以上部門都選配黨外干部擔任領導職務，黨外人士實職安排取得巨大突破，從華東地區(qū)倒數位置躍居前列。通過這些工作，全省建立了一支結構合理、人才濟濟、強有力的黨外后備干部隊伍，為不斷發(fā)展和壯大福建的統一戰(zhàn)線打下了良好基礎。

習近平同志非常重視海外港澳臺代表人士的統戰(zhàn)工作，他親自出面接待來訪的重要團體，倡導并親自參加每年分別在深圳、珠海召開的港澳地區(qū)政協委員、省海聯會理事座談會，把工作做到前沿。

習近平同志開展統戰(zhàn)工作非常善于創(chuàng)新。前面講的定期在深圳、珠海召開港澳人士座談會，把工作做到前沿，就是從實際出發(fā)的大膽創(chuàng)新。再比如，以前，省里幾家統戰(zhàn)工作部門隸屬于黨委和政府的各個方面，相互之間的溝通較少，協調不夠，“統一戰(zhàn)線不統一”成為一個老大難問題。為解決這個問題，習近平同志在省里建立了統戰(zhàn)工作聯席會議制度，由省委辦公廳牽頭，他來主持，定期把幾個涉及統戰(zhàn)的單位集中在一起，交流協調工作，進行統一管理。在他擔任省委副書記分管統戰(zhàn)工作期間，先后召開了十一次統戰(zhàn)工作聯席會議。這個舉措，在全國開創(chuàng)了先例，為解決“統一戰(zhàn)線不統一”的問題提供了成功經驗。

這里，我還要說一說，在一些同志看來，統戰(zhàn)工作很“虛”。實際上，統戰(zhàn)工作是做人的工作，同樣需要發(fā)揚“馬上就辦、真抓實干”精神，“虛功實做”，扎扎實實，才能出實效、見成果。那幾年在習近平同志的直接領導、精心指導和嚴格要求下，福建的統戰(zhàn)工作展現出三個特點。

一是重大工作部署、起草指導性文件，事先必須有調研。召開統戰(zhàn)工作會議和統戰(zhàn)部長會議前，起草以省委名義出臺的全局性、規(guī)范性的指導文件前，習近平同志都要求我們組織力量，深入各地市、部分縣市區(qū)和省直有關部門開展調研工作，了解情況找問題，把“功課做足”，使工作部署和下發(fā)文件更具針對性、可行性，避免“空對空”。

二是對工作部署、重大文件的貫徹情況必須有檢查。省委開過統戰(zhàn)工作會議、下發(fā)指導性文件一段時間后，我們就按照習近平同志的要求，組織統戰(zhàn)部機關同志，分頭到各市和部分縣區(qū)、省直部門，了解各地和相關單位貫徹落實會議和文件的情況，推動相關工作，并且將貫徹落實的情況匯總向習近平同志和省委作出書面匯報。

三是重大舉措出臺之后必須有協調督促推進。比如省委統戰(zhàn)工作會議對黨外干部實職安排工作作出部署后，我們在習近平同志具體指導下，抓準契機，及時與相關部門協調，督促落實。有合適人選的在當地推薦選拔使用，沒有的盡量結合掛職工作，從省、市下派。落實黨外人士列席有關會議制度，也積極主動地與有關方面協調落實。實現民主黨派負責人參加重大外事活動的突破，也是不厭其煩地反復協調促成的。

那幾年福建統戰(zhàn)工作取得了較好成績，曾得到中央統戰(zhàn)部表揚。這是習近平同志強有力領導、精心指導、謀劃全局的結果，是他帶領我們真抓實干，把一件件大事、一項項工作扎扎實實地抓起來、鍥而不舍地干下去的結果。

采訪組：習近平同志離開福建后，你們還見過面嗎?

金能籌：習近平同志到中央工作后，我們見過兩次，都是他來福州視察，接見當年共事的一些老同志時見到的。

第一次是2010年，擔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國家副主席的習近平同志來福州視察。接見當年共事的一些老同志時，他握著我的手微笑著說：“能籌，你的身體不錯啊，精神還是很好!”我說：“畢竟年齡大了，比不了那時候了，但我的身體還好，沒什么毛病。有一段時間沒見到您了，我很想老書記您啊，我們大家都很想念您。我還要代我愛人向您問好。”他親切地說：“我也向你愛人問好。”習近平同志還向大家說：“他愛人穿戴得體，做事很有條理。”

大家一起談話的時候，他又問我：“能籌同志，你在統戰(zhàn)部工作了幾年?”我說：“整整6年，我都是在您直接領導和具體指導下工作的，那幾年心情非常舒暢，工作十分順利。”

習近平同志還回憶了平潭“7·22”事件。那次事件，發(fā)生在1990年7月22日，當時有一船的福建人私渡去臺灣，臺灣方面把人遣送回來的時候，很野蠻地把這些私渡者關在釘死的船艙里面，后來因為缺氧和酷熱，里面很多人都悶死了。這件事前期由省里出面處理，在處理過程中，悲痛欲絕的家屬意見很大。后來，剛到任福州3個月的習近平同志向省里提出，由福州市接手處理這件事。省里同意后，他立即派我去調查處理，搞好協調安撫賠償等工作。我每天都以簡報方式向他匯報工作進展情況，他每次都有明確指示，使我們工作開展得很順利。他提到這件事，讓我非常感動。習近平同志身為國家領導人，仍然惦記著我這位老部下、老同事、老鄰居，依然關心我，肯定我過去的工作，真是不忘舊情，充滿人情味啊!

第二次重逢是2014年11月1日，習近平同志作為黨的總書記到福建來視察，當晚就集體接見了省級部分老同志。我有幸得到了他的接見。那天，我跟他握手的時候，他問我：“能籌，你現在搬到什么地方住了?”我說：“我從2010年8月就搬到省機關管理局蓋的一棟樓住了。”習總書記對大家說：“我和能籌同志原來住在一棟樓里，我住在401，能籌住在501，我們是鄰居。”

當時，我得了膽囊炎，雖已差不多痊愈了，但看上去仍有點消瘦。習總書記關切地問我：“你身體還好吧?”每憶起這個細節(jié)，我都非常感動、感恩于老書記的關懷!這次接見，我再次體會到習近平總書記的和藹可親，以及他對老同志、老部下的關懷備至，再次領略了他高尚的人格魅力和領袖風度，這也更讓我感到無比高興和欣慰。

采訪組：請您結合黨的十八大以來的時政、經濟熱點，談一談對習近平同志這幾年施政的評價及認識。

金能籌：記得黨的十八大召開后的3個多月，黨報有刊登習近平總書記“百日新政”的報道，主要記述了在100天內，他領導我們黨和國家作出的重要抉擇和取得的成就，令人鼓舞，舉國振奮。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領導全黨奮發(fā)圖強，在內政外交國防各條戰(zhàn)線上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巨大成就，我黨、我軍、我國各方面都發(fā)生了深刻變化，國內外好評如潮。我特別注意到了六個方面。

一是習近平總書記的“一帶一路”倡議深得各國贊譽并取得明顯成效。在短短的時間內，這一倡議已被沿線各國接受。通過實踐，有關國家已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中國已成為世界經濟發(fā)展的重要動力。在北京召開的“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成效顯著，對推動世界經濟作用很大。此外，中國倡議成立的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已獲得許多國家支持，成員不斷增加，為世界和地區(qū)經濟發(fā)展注入了強大活力。

二是深化改革大有進展。習近平總書記作為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組長，主持召開多次會議，他根據各個專題對深化各項改革作出部署、提出要求，使得我國各項改革穩(wěn)步推進，取得巨大成效。尤其是大力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使經濟逐漸步入了高質量發(fā)展的軌道。

三是環(huán)境治理和生態(tài)保護取得突破。這些年，在習近平總書記領導下，我國越來越重視環(huán)保建設和生態(tài)保護，中央多次對這個問題進行強調，專門開會對生態(tài)保護工作作出部署。我國環(huán)境和生態(tài)建設成效明顯，有目共睹，霧霾治理也取得階段性成果。

四是全面從嚴治黨和反腐倡廉深入人心。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老虎’‘蒼蠅’一起打”，反腐出實招，端掉了一些搞腐敗的“大人物”，大快人心。同時，也提出很多制度化的措施，提出“八項規(guī)定”要求，這些都是史無前例的。

五是外交成果豐碩。習近平總書記就任以來，每年多次出訪，輾轉國際舞臺，與各國友好交往，外交工作搞得有聲有色，極大提升了中國在世界的影響力，確立了中國的大國風范，在世界上贏得廣泛贊譽和好評，使我國的國際地位不斷提升。

六是深化軍隊改革，提高國防實力。一方面打軍內“老虎”，加強了部隊思想政治建設;另一方面抓改革強軍，有條不紊進行大規(guī)模軍改，推進軍隊組織形態(tài)現代化。圍繞“能打仗、打勝仗”拓展和深化軍事斗爭準備，進行多次軍事演習，在國際上樹立了中國軍隊威武之師的形象。

我深深感到，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軍隊、我們的各族干部群眾，在改革發(fā)展關鍵時期，有習近平同志這樣一位卓越的領袖引領我們前進，是一種福分，是一種幸運。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反腐倡廉、深化改革、務實強國諸多方面采取的一系列有力措施，深得民心，收效顯著。水有源，樹有根，這是他在地方工作時一以貫之的指導思想、工作作風、人格魅力的體現、延續(xù)和提升。